自從19歲起,我的腳就是多災多難,19歲那年摔斷了右腿,四個月之後,又因為過度使用另一隻腳,連左腿也脫臼了。然後我的腳就開始不平靜的生活,有時候因為踢到門而讓腳小指腫的跟手拇指一樣粗,有時候砸到大拇指而讓指甲黑青一整年。去年過年左右,我開始從樓梯上掉下來,說開始是因為,今年過年差不多同一個時間,我又從樓梯上摔下來一次。
而今天下午(6/28),下過大雨溼漉漉的星期天午後,就在我要去咖啡館的路上,正當我想起19歲時我第一次聽到那首歌,第一次去到那家咖啡店,還有帶我去那裡的男人時,腦中忽然浮現這樣的標題(後來才想起原來標題是借用某個詩人的句子),而當我愉快的打算為這個標題寫點什麼而忍不住哼起歌時,我又從人行道的樓梯上摔了下來,那首歌就被我唱成這樣了。
I once had a boy(咕咚)…or should I say, he once had me…
19歲那年,我認識了像是小說裡的那個男人,他讓我搞不清楚,到底我比較喜歡直子還是綠,對他來說,我到底比較接近大原泉、有紀子還是島本呢?
He show me the café, isn’t it good? Norwegian wood.
可是就像綠說的那樣,我在門外咚咚咚的敲門,終究他沒有讓我進去。(而直子總是要死的)又或者說,我曾經進去,卻不知道如何一直待在房間裡面,所以又出來了。
He asked me to stay and 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,
So I looked around and I noticed there wasn't a chair...
十年經過,咖啡館依然在,而且居然禁煙了(在那個吸菸者沒有人權的政令之前)。我卻依然不知道什麼問題讓我們分開,於是當這兩年我又開始思考這個問題時,我又開始咕咚咕咚從樓梯上摔下來(我多災多難的腳)。
還好地下道當時沒有太多人,只有地下道裡跪著一個乞丐,而老天保佑,我離地面也只剩下四階樓梯,後來經過的女學生同情的看著我,我搖搖手跟她說沒事,跛著腳離開了現場,到咖啡店討了冰塊敷著。
(喂~我又沒有花特異功能贏回來的錢,為什麼會仆街呢?再說我今年的配額不是已經用完了嗎…)
And when I awoke,
I was alone, this bird had flown.
PS.
幾年前咖啡店的分店要收起來的時候,我覺得這個版本還蠻適合老闆唱的。
I once had a café, or should I say, it once had me…